这样处处拿不出手?的组织,难怪会被御监司压着打。
苏若胭是?她关注到的长跪
看来这两处伤口并不是同一天的,其中一处的时间要更久远一点。
可是连伤处都即将愈合,为何血迹还不擦去,要保留在?手指上呢?
是绿瑚有心要提醒她们什么?
周岚月越想越觉得可能,在?尸身的衣裙腰间摸索搜查过一番后,没有异常。
她站起身,打量观察牢房四周,试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。
诏狱以严规酷刑为名,自?然不会有什么舒心?的住宿环境,牢房中通常一桌一薄被,地上草草铺一层茅草就算齐全。
她转了两周,忽而目光一定——
那茅草铺的不均匀,有的地方就会露出坑坑洼洼的地面,正是这?样一小处不起眼的坑陷攫住了她目光。
那块地面本该只有泥土的,偏偏溅上了一点血迹,隐蔽而又?刺眼,像无意中沾上去的。
真是“无意中”吗?
周岚月的心?莫名狂跳起来,如同受到了什么指引一样,把牢房地上的茅草一点一点扒开。
她动作越来越快,到了最后,墙角堆积着?的也被她一把掀开。
那一刻,她瞳孔剧颤,如被点穴那样定住,却又?感觉什么都?想通了。
“来人,快来人!”
那光秃秃的墙壁上没有别的,只有鲜血写就的供词悉数留于其上。
洋洋洒洒,字字清晰,远远望去仿佛生长?着?簇簇靡艳诡异的血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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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木嵌石屏风后整齐地摆放着?一排烛台,昏黄的烛光在?空中摇曳,近处香案上还点了香,像是在?祭奠什么人。
屏风外,棋桌前战事正酣,对面身穿丹色官服者手执白子?。
随着?一子?落下,先前费心?布好的部?分残局顿时连成?整体?,成?重重包围之势。
再看黑子?那边,一大片都?成?了无用的死棋。
局势瞬息万变,白子?已然脱离不利处境,反是先前强势又?霸道的黑子?陷入了颓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