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所表现出的那种样子,很像一匹饿狼,撕扯猎物。
张莘月都傻眼了,这女人在干什么,她不知道该干什么,站在原地发愣,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,骤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好快,女人的操作让她懵了。
窗户边有一把椅子,女人将马景澄一把推坐在椅子上……
在对面楼上的人,站在窗边,用望远镜往马景澄所在的屋子里看去。
窗帘上投影着两个人影,一男一女,女人一把将男人推倒在椅子上,窗帘上倒映出女子长长的头发,凹凸有致的曲线,然后就见一件一件衣服在光影中扔得老高,在空中乱飞。
对面楼里面的人,戴着类似于电台的那种监听器,突然之间,每一条神经都竖立起来,里面的声音让他们忘记了思考。
监听了那么多声音,都是什么秘密谈判之类,唯独这个让他们热血膨胀。
窗边观察的人回头一看,脸上的疑问,可想而知。
他放下望远镜,大步跨过去,一把扯下监听的耳机,自己听起来。
他很疑惑,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样,随后他一把扔下,然后回到了窗边,他都有点受不了。
重新拿起望远镜之后,只见两个人影扯着往床所在的方向去。
光影中,人影微微往后仰,长发轻轻晃动…
他立刻又回到监听器旁边,拿起来听,监听器里的声音并没有减弱。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而在马景澄的屋子里,张莘月不知所措地站在外面的屋子里,两眼出神,精神不集中,甚至都不敢朝里面看,她心跳得无比的快。
卧室里,女人只穿着一个抹胸背心,身体贴着马景澄,她用手指向那个开关,示意马景澄等一会儿将其关掉。
马景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瞥了一眼,然后若有兴致地靠着床……任她在那儿有模有样地卖力表演。
而对面监视的人,看的都有点累了,低头看了一眼表,不由地骂了一句:“MD,都半个小时了,就不能换一换,她不累劳资都累了…”
大约半个小时之后,她再也演不下去了,声音有些沙哑地翻倒在床上。
然后示意马景澄快去关掉台灯。
从对面的建筑看去,马景澄所在的屋子里瞬间一片黑暗。
房间里的人纷纷摘下了耳机,不过往裤裆一看,尴尬不已。
这时,那女人才鲤鱼打挺,从床上躬身弹起,弯腰捡起地上被她乱扔的衣服,说道:“那些台灯,只要你打开,就会被监听!”
“看来你很有经验啊?”马景澄一动不动,左手托住右手胳膊,右手摸着下巴,盯着女人,调戏了起来。
“跟你说正事呢!”女人拍了拍衣服。
“腰不错!”马景澄打量着女子,继续调侃。
这个女子,那天晚上,是章罗的打手,如今潜入酒店的卧室,拉着自己卖力地演了这一场戏,对于这种反常行为只能有一种解释:她是某些人安排在章罗身边的情报人员!
女子扭头,好看的眼神婉转:“你还不起来?”
“已经起来了!”马景澄低头看了一眼,然后看向女子,却没有从座位上爬起来。
女子疑惑了一会儿,见他那低头的动作,似乎就明白了什么。
屋子里只有一点点的亮,还是那被云层遮挡的月亮之光,通过窗帘映照。
如果有光的话,马景澄一定能够看到女子的脸上那一抹娇羞红。
对面建筑里,那名监听的男子走出了那个特殊的屋子。
在顶层那个圆形如同一个碗一样的堡垒里,章罗右手杵着拐杖,左手抖了抖衣服袖子,利用惯性的力量,将袖子从手臂上往后退,见到男子走进来,一挥手,旁边的那些人乖乖地退下,他才平淡地问:“怎么样?”
男子往后看了一眼,身体佝偻着,谦卑的姿态让人觉得,他在章罗面前连挺拔身姿的资格都没有,他面无表情地回答:“是普通的男女关系,闹腾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,应该是睡去了!”
章罗没有立刻回话,而是沉默了一会儿,“你能确定,他们没有别的心思?”
男子摇摇头,“没有!”
他想要说什么,心里又不太确定,终究还是没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