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被饿过的人永远不知道饥饿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,没体验过食物缺少的人,也永远都不会知道,食物真的可以是人们一生最大的所求。
可能正如老庄所言: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,拘于虚也;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,笃于时也;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,束于教也。
别人或许看不见也感受不到,但是他能。
马景澄从低谷而起,历经绝望与生死,身藏污垢,心纳荣辱,在善恶间穿行,在贫富间游走,见过田间土狗,拜过山上菩萨,心有猛虎细嗅蔷薇,淋过瓢泼的雨,躲过干燥的屋,躺过凄凉的夜,踏过无履的雪,折过戟沉过沙…一路走来,无论是山腰还是山巅,依然保持着最初的自我,懂得悲,懂得伤,晓月晓花晓别离,知贫知疾知富贵,初衷如是,心不改……
这大概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模样,无论是在穿越前,还是穿越后,他依旧是那个他,没有一丝丝改变。
他希望自己能够看得更加的全面一点,因为曾经经历过,有人说只有SB没有坐过飞机,他想,自己可能就是那个SB,无论多远,能够坐动车,绝对不坐飞机。
有人嘲笑都那么发达了,还有人吃不饱饭,可他知道大学里也有人吃不饱饭……
在这世界也是一样的。
他可以是随便将520万甩出去,就像攀州那些甩出几千万引进的机器一样,放在那儿从来没有动过,谁在乎别人吃得饱还是吃不饱;
就像来找他的那几位先生一样,手里随随便便就是几千万的留成,这世界谁知道他们手里有这么多钱;
做不同的事情,就得到不同的回报。
可不要回报的事情,谁来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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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流浪者的福利被拿掉,这对于攀州来说,没有任何影响,但是对于那些流浪者来说,影响就大了。
他看着统计表。
翻来覆去地看。
在最初的时候,他就特别地关注孩子和女子。
这个时代的女子,是真弱势群体。
可是他越看就越不对劲。
这数据有问题。
他又翻开了前面有关于这个方面的数据。
都没有问题,可为什么这个星期的数据会出现很大的问题呢?
他决定去找人问清楚。
这两天需要连轴转,即便是很晚了,工作的人还在忙碌。
那人面露疑惑地回答:
“我确认统计没有问题,这其中就是有一些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来了,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东西还留着呢!”
马景澄挥手让负责这项工作的人离开。
出门时,刚巧看见龙队在人群中转悠,他走向了那个对他有点敌视的男人。
“怎么,龙队不休息吗?”马景澄笑着。
龙队闻声,扭头,有点冷淡地回复:“我可比不得你,大富翁,像我们这种小人物,哪有资格谈论休息,能够有口吃的,就不错了!”
尽管龙队是在嘲讽自己,但马景澄却不在乎:“分工不同,做的事情就不一样,没有什么大人物和小人物之分吧,我想龙队是不是太累了!”
“你知不知道,有些人,有得累,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,有些人连累的资格都没有,所以他们只能饿死,谁管他们,你这么有钱,会分他们一点吗?”
马景澄的确是很有钱了,在龙队看来,他不该这么有钱,或者说陶铃街的存在就是不合理的。
他亲眼见过马景澄在一瞬间就赚了三十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