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连衡就是这个变故。
变故的原因也很简单,利益受损者没有得到该有的补偿,计划参与者没有到得到足够的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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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存安全是人类第一要义。
如果说世界上只有一条法则,那这条法则只能、必须、绝对是生存!
生存是唯一的准则。
甭管是为了大多数人还是个别人,规则制定的目的就是为了生存。
在齐连衡看来,这个计划,如今有没有齐灵参与,已经不重要了,所以他要救自己女儿,“你问吧!”
马景澄知道,齐连衡一定在心中做过各种各样的权衡,不过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必须说出来,才能救齐灵:“齐灵姐为什么要和我东哥假结婚?”
齐连衡将齐灵和章罗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马景澄一圈又一圈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牙齿,嘴巴紧闭,不时地能够听到他鼻息声。
“教授,我来给您讲个故事怎么样?”
马景澄沉思了一下,语气很冰冷。
齐连衡一愣,抬头,不明所以地看着马景澄。
马景澄看向远方已经落下去的太阳,在清风中,开口道:
“去年夏天,有个人被煤矿里的石头砸,被人送进医院,周围的人像疯了一般往他家赶。
大家都很担心他的伤势,因为他欠了大家很多的钱。
很多是多少呢,几千上万吧。
听起来是不是也不是那么多?”
马景澄扭头看了一眼齐连衡,继续说道:
“然而,在那个地方,一块钱就能吃好久,别说几十上百,就算是为了一桶水,一株苞谷,一棵菜,一个地界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:“张三家多挖了李四家一锄土,两家人就会干架,王五家的猪拱了赵六家的白菜,两家人也会锄头扁担打起来。”
“那个被煤矿砸死的人,家里有个漂亮的老婆,长得丰韵美丽,近如钱财,让人欲罢不能,远看如胜景,使人心旷神怡,曾经很多人觊觎她的美貌,虽然这家男子形单影只,但好歹人还在。”
齐连衡已经听出了少年在说齐灵和刘东的事情,他不想打断,自从齐灵到了花镇,齐敬之就禁止他下去看她,很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,正好通过少年的口了解。
“挖煤,这年头,哪有不出事儿的,男人出事了,家里的女人怎么办?”
马景澄语气变得很淡,“没有人能够想象,一个家没有男人是怎样一种景象,要么改嫁,要么等着人上门欺负。”
“这家的景象,曾经有多辉煌,那段时间就有多惨,门槛都被踏平了,父债子还,夫债妻还,那漂亮的女子如何应付得了乡野村夫,他们只要一句话不对,一个巴掌打过来,你可能还没反应过来。”
马景澄如此说,齐连衡倒是有些担心自己家灵儿是不是也被打了,他内心有点急切,想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:“然后呢,那女孩有没有被打?”
“可能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,每当那个漂亮的女子面临这样的问题,总有一个老头会出现在现场。”
马景澄继续道:
“就在那人死后的某一天,这个奇怪的老头,找到了他那亲不亲疏不疏的老姐姐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让他那老姐姐的孙子去那人家守着。
那沉默寡言的孙子,是真孙子,很听话地就去了。
当然,这时候,这孙子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。
他去了之后,第一次在那个漂亮女子浴室里洗了澡,他知道,此女绝非池中物。”
“仅仅是浴室他就知道了?”齐连衡有点不相信。
“当然不是,哪有那么神的人!”马景澄微微扭头,否认之后,转过去,继续道:
“更为奇怪的是,这孙子在这家待了那么久,居然没看见过两人睡在一个房间,他原以为是自己在不方便,可楼上的布局让他就更加不解了。
而且,那个男人几乎就没有去过女子的闺房,都是在楼下喊话。
他越想越不对劲儿,一个如同漂亮的凤凰,一个是没毛的山鸡,山鸡哪能配凤凰,说的不仅仅是容貌,还有女子身上自带的气质以及她的修养。
这里面一定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