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补充了。
再补充就变得刻意了。
“对对,那个还欠我们的钱呢,这人很难搞!”章罗赞同。
看起来是想到了哪儿说到哪儿。
其实不是这样。
马景澄一直都很警惕。
只要涉及到利益相关,那就不算是闲聊。
之后又进行了一番的谈论,都是围绕着合作。
但在这个话题扩展的过程中,他面对两人一轮又一轮的试探。
离开之后才松了一口气。
马景澄离开后,罗一转身坐下,开口:“您认为他的话可靠吗?”
章罗看着门外出了神:“你指什么?”
“西凝的事情,我们盯了那么久,据人汇报,他与那个欧阳的关系看起来不错!”罗一说出了自己的疑问,“我有点不相信他是因为便宜才买的。”
“应该假不了!”章罗回答,“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笛房煤炭的事情,想来他也是为了西凝才大手笔对笛房的的煤炭出手,之后却再也没有了动静!”
章罗抬头:“谷雨河南岸的煤炭还在吗?”
罗一点头:“在,一直都没有动过,他手下的人也多半闲着,整天在那房子里打牌,其余人都在为陶铃街运送物资!”
“没有动,那就对了,希望他真的是为了钱而来!”
罗一屁股往前挪了一下:“您是说……”
章罗举起两个手指阻止他继续问:“那件事不要再出现叉子,不然我没法向总部交代,西凝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罗一:“水泥还在往北岸运送,不过生产却停了下来!”
章罗站了起来:“欧阳家要做我们的挡路石,那就只能将其踢开,外汇的事情要尽快去办,不要让陶铃街有闲钱给彩虹路,只要姓马的不动西凝和彩虹路,那送点钱给他赚倒也无妨!”
“是!”
……
在红鱼区,一个戴帽子的男子站在药店的屋檐下,询问:“伤怎么样了?”
一脸英气的女子:“还得修养几天。”
男子:“头儿的事情你别忘了,小心行事…找到人了吗?”
“还没!”
“……”
沉默沉默,夜是沉默大的,两人是沉默的,内心是沮丧的。
突然外面有人说话声音响起,男子迅速消失。
“爷爷,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一个稚嫩的声音,撒着娇,有气无力:“三叔,我们就不能去别的地方吗?”
“不能~~~”男人也模仿着女孩的口音。
听着就让人脑海浮现家庭和睦这样的画面。
…
马景澄和张莘月是走回去的。
路过西大街时,看见一个人,马景澄喊道:“嗨,龙队,这么晚了还在压马路啊?”
那人愣了一下,拉下帽子,却不理会马景澄,径直走入黑暗。
马景澄耸耸肩:“难道认错了?”
“没有!”张莘月淡淡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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