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大惊,知道硬抗不得,回身一拳轰出,砰的一声,在坑壁上,轰出一个容身之处,急速地躲了进去……
“嗵!”
这一蹄并没有真的落到坑底,本身老黄牛的蹄子就不大,这个坑体完全是强凶霸道的真气冲撞出来的。
而这一下踩踏,同样的激风四起,轰然的落到了坑体之内。
陈凡躲过这一劫,随着老牛抬蹄,人已经纵身飞出,人在半空中,天雷刀诀已经再次轰了下去。
老牛退也不退,用那只独角,直接戳向天际……
淡淡的真气,从那只牛角上磅礴而出,陈凡这一刀,竟然挡在了半空中,再也劈不下来了……
能量波半空中炸开,陈凡倒飞出去,刚一落地,就听到一声尖叫。
“老公,当心……”
陈凡及时地轰出一拳。拳风直接到一座小山上……
一只牛蹄!
轰!
“操你八辈……”
陈凡飞下山去!
早课还没有上完,就见秦语骄背着咒骂不休的陈凡,向陈氏修地走去。
大演武场上,哄笑声惊天动地,人们过节一样的欢乐……(这句……唉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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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第二天清晨,十大方阵还没有成形,修炼了一夜的陈凡,又饱餐过后,目不斜视地穿过大演武场,向后山的矮树丛走去。
(学生们目光复杂难言……)
这一夜工夫,陈凡将天雷刀诀第二式,天雷滚滚,修炼有成,小睡了一会儿,这才起身来到了后山。
没有上山,他就高声叫道:“贱牛,爷爷来了,出来练刀!”
声震山野,哪还有一丝的昨天败退的觉悟。
山腰处,老黄牛诧异地抬起头来,向山下望过去。忽然呸地一口,将一只草参吐出多远。憨厚的大眼里,有了不奈与愤怒,平静的山居生活,竟然让一个莫名其妙的毛头小子,弄得如此糟糕。
没完了,骂也就算了,还一口一个贱牛,谁受得了啊,还要不要牛脸了……
山顶的一排木阁之前,小僮子丢下新鲜松菇,急步跑进阁内,在一间雅室外躬身说道:“师尊,……陈凡师兄又在骂山了,看来又要刀劈大黄了,您看……”
老院长将手中松籽茶停在半路,盯着跟前的棋盘。
“又来了?”
“是,师尊,骂山呢!”小僮子愤愤不已。他一向与大黄交好,自己舍不得一句重话责备,这下倒好,让个陈氏大废物一口一个贱牛的骂,心中早已经气愤填膺。
“胡说,什么骂山,我只听到他在骂牛,要拿大黄练刀呢,呵呵。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少爷,倒有股倔劲……”
“那是白痴,明知道不是我家大黄的对手,败得那个惨,还敢来找蹄,不是白痴是什么……”小僮愤愤不已。
清风院长夹了一颗棋子,落到盘中,笑道:“明忘了,他才十六岁,还是个孩子,正是热血沸腾之时,你能要求一个孩子象个活了两世三世的老人精一样的精于算计,计算得失么。他一颗纯朴的心,只在修炼上,说是练刀,就是练刀!”
小僮子绝不肯信,告状不成,愤愤而去。
天风大院长自言自语道:“他哪是白痴,这是在做给我看呢,哼,小心眼,那点小算盘!”
这一次陈凡面对老黄牛时,已经是做好了算计。
黄牛力大无比,身怀着异乎寻常的空间能量,斗力绝不是自己现在能胜得了的。想要赢得此牛,只有智取。
这一次,陈凡骂过了几声贱牛,就挥刀冲了过去,天雷刀诀第二式,天雷滚滚,挟着滚滚雷刀,刀光黑沉沉地,车轮一般的劈了过去。一夜的苦修,这一刀之威,比之第一式的天雷初露,已经强上不止一倍。
老黄牛无奈长哞了一声,如同叹息一般,大牛蹄子就抬了起来,直踢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