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次非翻翻白眼:
“放心吧,你虽然没那么大面子,可是我也得完成皇上的使命。”
“我怎么没那么大面子,咱俩这几天出双入对的,关系多不一般啊!”
阎次非听了郑彦中的话,特别无语。
他看了看薛守拙,心想,假如这个大师爷真是薛小姐,听了自己的未婚夫这么说话,不犯恶心吗?
薛守拙:“我就说他俩挺好嗑的,嘿嘿。”
篝火晚宴着实热闹。
一只只羊现杀现烤,香味传得老远。
马家堡子里面养了不少美人,跳得舞火辣辣的。
井东来的手下们看得兴高采烈。
薛守拙看着晚宴的主角,寿星彭荷衣。
她笑得还是那么端庄得体。
薛守拙想,一个女人的生日,她是否喜欢看别的女人在她的庆生宴会上大跳热舞?
总之,这是她丈夫给她准备的盛大宴会。
别人会觉得她真幸福,真排场。
她本人呢?喜欢这些吗?向往这些吗?
她要的是这些吗?
总之,井东来很得意。
他向世人展示,做他的女人多幸运,多难能可贵。
不知不觉,夜一点点儿深了下去。
忽然有一人往会场里面跑,慌慌张张似乎有大事发生。
彭荷衣站起身端着酒来给薛文堂敬酒。
然后和薛文堂闲聊起来。
“薛大人,您今天就带这么几个人过来了?”
薛文堂回答:
“吉人天相。”
薛守拙问:
“夫人,您今天可高兴吗?”
彭荷衣笑了笑:
“最高兴的一天啊。”